玉兰花,静静绽放洁白的玉兰花,最美了不是吗?
黑色的瞳孔中,一道蓝色的眼哞。
终于恢复了那真彩色的世界。
终于得到了完全的释放。
“那边加一点红色,或者黄色会不会好一点。”慕容遥做在发廊的座位上,把头发拉成直的。
三个小时过去了,威廉看着那理发师,给她的头发上弄一层白色的膏。然后烤,再然后洗。
最终问威廉还要加一点什么颜色比较好。
其实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多余了,威廉的眼里只有黑色。
“黑色最好。”威廉说。
“啊?多土呀。”停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,“嗯,染成黑色吧。”那理发师又开始往她头发上磨一层膏。
不管是用多少钱,那种味道总是让人作呕。
作为人,总是太注重那虚无的东西。像是头发,黑色本来就是黑色,可有的人总是把它本来的颜色改成其它的,到了最后一天可她可能都不清楚原来头发是黑色。
看够了这样无聊的在这里一遍又一遍地进行下去,而排队的人倒是越来越多。
他的心里有一件事仍旧不清楚怎么办。
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最公正呢。
期末考试。多情的笔者无不感叹时间的流逝,时间总是悄然飞逝。
就像是射线的一个端点,不管这个学期的时间是多少周,总要抵达这一天。
所有的学生都在为自己的考试准备。
自习室里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
翻书的声音,在敲打着每一个人的神经,这里的气氛简直压抑的要死。
“沙沙。”总是在翻书页。有时候也可以听到“刺啦”声,可能太急于温习到后面的内容,不小心把书撕破了。
“快考试了,你说我什么都不会应该怎么办呀?”林旖旎问坐在身旁的夏羽绯。
而夏羽绯的魂儿早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。
是漫无边际的平原,是不见天日的高楼大厦,是想和平静的农家院落,最终是那个绿色的校园,几株开放在春天的玉兰花正在散发着芳香。她在这一边,威廉在那一边,都在欣赏着这短暂而美丽的人间尤物。
“喂,想什么呐。”林旖旎把手放到她的面前挥舞。
“你干吗呀,我不是想想这些化学成分怎么弄吗。”夏羽绯指了一下,摆在面前一下午了,仍然没有研究出结果的氨基酸方程式。
“切,还好意思说,我看你连看都不看,还研究的出什么?”林旖旎没有好气地说。
对呀,都一个下午了,自己都坐在这里了整整一个下午,如果换算成小时,换算成分钟,换算成秒,一个庞大的数字,从她的脑海里展开来。
像是初中的时候老师强调要必须把圆周率后一百位背过,3。1415926……
无限的伸展下去,没有尽头。
“难道那个号码错了?”她小声的嘀咕。
“什么?难道什么?”林旖旎问。
“哦没有什么。走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“不行不行,我要去打水,我感觉我头发上都有干枯的分叉了,最近的天气真糟糕,干的要死对皮肤和头发多不好。”林旖旎说。
“好呀,我也去。”
从侵蚀提了壶,就冲进了寝室楼下的水房。一股热气袭来,两个人都被这股热浪,憋了一下,说不上话,喘不出气,难受得很。
“咳咳,外面就干冷的要死,里面就是热的要死,仿佛从南极一下就瞬移到了南非的热带雨林。”林旖旎说。
瞬移,如果可以瞬移,不管多少钱一张票,我都要买。然后去在这个国家另一边的北方城市,去看一下那个威廉到底在做什么,为什么不给自己信息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,才成功的接满了热水,故计温水差不多。
那小小的出水口,似乎被水的污垢给堵塞上了,你怎么往里插那水卡,就是不出水,淅淅沥沥,胜过南方长时间的梅雨天气。甚至更长。
“我们宿舍为什么在七楼,如果在一楼多好,省得爬。”在自己好朋友的面前,她的活泼,可爱展现的淋漓尽致,那样的顽皮让夏羽绯也没有办法。
“那以后你都不要打水好了,上次看新闻讲一个疯汉半年不洗澡也看不出他身上很脏。”
“你说什么?把我和疯汉比,看我不痒痒你才怪。”
“啊,哈哈。”嬉闹,是大学里最美好的事情,只有这个时候才会什么都不考虑忘记所要面对的一切。
不知道现在爬到第几层了,累得两个人停下来稍作休息。
“我实在也是怕不动了,以后还要洗头呢。”林旖旎的头依在夏羽绯的肩膀上曾来曾去,像是一只小猫。
“喵”的叫了一声。
她在夏羽绯的肘下轻轻的捏一下,急速的离开,快速的跑上楼去,“嘿嘿帮我拎上来吧,我知道你最好了。”
“好你个坏蛋,你自己下来拎,我才不呢。”气急败坏的夏羽绯指着她,她却作了一个鬼脸,快步的跑到楼上去。
遥远的记忆里,有一对小女孩,在那个没有什么拘束的大院子里,她们都害怕其他的小朋友,自己悄悄地走到一边。
“你叫什么?”
她用那对水汪汪的眼睛看。“你呢?”不清楚是不是害怕,她想先知道对方的名字。
“绯绯。”看上去稍微年长一点的女孩先说了。
她又犹豫了一下,“旖旎。”
“旖旎,真好听,那是什么意思?”小时候的夏羽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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