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刚刚从办公室门口的电梯走出来,只见一道白色的影子飞快地扑向刘和Linda:“大家好吗?好久没见了!”
戚子定睛一看,及膝的白色靴子上滚着粉色的毛边,黑色的裙摆在白毛衣下微透,本白色的长风衣上配着柔软的毛领,利落的短发下,雪白的肌肤上脂粉未施,却依旧红润健康,眉眼间也是神采飞扬,除了夕亭,还会有谁?
“Linda,才几天不见,怎么变得更漂亮了?”
Linda微笑着挽着夕亭的胳膊,往办公室里走:“哪有?你才是,这么粉。”
“哈,年纪大了,都爱扮嫩。”夕亭拎起手里的袋子,放在水吧的吧台上,“带了些咖啡过来,口感还不错。”
刘点点头:“现在工作起来根本离不开咖啡,大清早过来就想喝,一到两点又来劲了,晚上加班更是一杯接一杯。”
“别喝得太频繁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她走到Linda的座位前,“不知道来了新的同事,可能有点不够。”说着说着,夕亭在Linda桌上放下几件精美的银饰:“前一阵子去云南转了转,带了点小东西给大家。”
Linda过了一眼便知不菲:“就你这个人在心,现在在公司里混得不错吧?”
“混日子罢了,在哪儿还不是一样?”夕亭对戚子挤挤眼,“下午跑得开吗?我有很麻烦的事要你帮忙耶。”
戚子看看满脸堆笑的Linda,点点头。
三点,公司旁的咖啡店。
“真是喝下午茶的好时段呀。”夕亭摩挲着眼前纹着玫瑰的三层点心架,纤细的中指上戴着一枚银戒,没有任何点缀,造型却是精巧的水纹状。
戚子回过神,指了指她手上的戒指:“恭喜呀。”
夕亭却哈哈大笑:“你想多了,这个也是我在云南的时候挑的,还留了一个给你呢。”随手托出一个黑丝绒袋,“知道你戴惯了好东西,才没有特意给,今天你既然看到了……”
戚子接过,打开袋子,把戒指直接带在中指上,再端详起来:纤巧的银戒上嵌着五颗黑色的小珍珠,很特别的样式。“好东西又怎么了?你挑的,我才喜欢。”
夕亭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,那么多年过去了,却还像当初那样雅致而又忧郁,幸亏是撇开了那段记忆,否则现在不知该怎么样了。
“最近不是很忙吗?怎么有功夫找我喝茶?”戚子看着夕亭,淡淡地问。
夕亭耸耸肩:“请了病假,否则哪有那么容易出得来?”
“要我帮什么忙呢?”戚子追问道,却被夕亭刮了下鼻梁:“说什么信什么呀,我只想让你出来陪我喝喝茶、聊聊天而已。”
“对新工作还适应吗?”戚子无奈地看着窗外,喃喃地问。
“外企的制度是不错,比起以前那些错综复杂的人事关系要干净很多,但我们这块实在太忙碌,我在考虑要不要再换个环境。”
戚子一点都不觉得意外:“那接下去想做点什么?”
“不想马上找工作,先出去旅行几个月吧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打算闪婚。”
夕亭捂着嘴笑,险些喷出茶来:“我这也叫闪婚,都已经那么多年了。”
“还不是你自己拖时间,否则早就开花结果了。”戚子也笑了笑,“见过家长了?”
夕亭点点头:“圣诞后没多久去的,很随和的夫妇,感觉上却有点假。”
“不许歧视有钱人。”戚子嘴上开着玩笑,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揪了一下,“这次的情人节,你们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过了。”
两个人沉默了片刻,窗外车水马龙,窗内的时间却好像静止不动,闹中取静的氛围让人感觉舒服。戚子突然想到了什么:“前天,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。”
夕亭喝了一口茶:“噢?什么样的梦?”
“在梦里,我走进了一个美丽的花园,看到两个人在远处跳舞,正打算走过去,却听到有个男人呼唤我的名字,可是,当我回过头,梦就醒了。”
夕亭紧张地注视着戚子:“那你……有没有看见他的脸?”
戚子摇头:“只听见他的声音,很熟悉,但是想不起来是谁。”
“你说……”夕亭半晌没吭声,戚子又接着讲,“这个人和我失去的那段记忆有没有关系?”
夕亭端着杯子,沉默了很久。
“七,其实我一直在想,选择忘记是不是一种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?对你而言,是不是因为负担不起才会选择忘记?所以,不管出于什么理由,都不要刻意去挖掘,顺其自然就好。”
戚子陷入沉思。
“刘英最近还给你发邮件吗?”刘英就是戚子的母亲,夕亭姐总是喜欢这样直呼其名,是公众人物的原因吧,常常上杂志,已经不像身边的人。
戚子点了点头:“自从我生病以来,她非常关心我,基本上半个月就会回来一次,尽管每次都不能停留很长的时间,但是我还是能够感受得到。”
“这个女强人终于也知道亲情的可贵了。”夕亭转过脸来,眯着眼睛,“其实,我真的挺好奇的,这样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一定有好多故事。”
“看出来了,原来你有狗仔队的潜质,快去八卦杂志作采编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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