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清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,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直到她不说话了,他才开口问道,“你说完了吗?”
她点头,想要抽出手,他仍死死的攥着。
泪水,就凝在眼眶中,她死命的咬牙忍着不落下来。
于清川声音中充满了怒气,他说,“段诗诗,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?”
段诗诗抬头看他,眸光对上他含着怒气和隐痛的视线。
攥着她的手更加紧了,他说,“是谁说我们之间有缘无分?是谁说我们不该相爱,不能相爱?是谁说你爱错了我?段诗诗,这都是你自以为是的吗?你当我是个随便玩弄别人感情的混蛋,还是觉得我根本就是个懦弱的男人,不敢要你,也要不起你?”
“告诉我,你是怎样想的?又是站在怎样的立场离开了这个家?我说过吧,这是我们的家,你和我的家!你怎么能一声不响的说走就走,这段感情在你心里就这么多不重要吗?还是我从未走进过你的心里?”
于清川字字句句清晰有力的质问。
“你走了五天,没有留下一句话,没有一个电话,没有一个短信!这说明了一切,你还要我赖在这里吗?”
段诗诗反问道。
于清川轻轻的淡出一丝苦涩的微笑,“所以,我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!”
段诗诗看着于清川受伤的神情,心中的痛又加深了一层。
“难道我想的不对吗?”
“我不见了,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究竟是为什么?不想想我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这句话,于清川说的语气很重。
他真的生气了,气她对他的不信任,气她竟然将他看做是那样胆小不负责的男人。
段诗诗才觉得惊慌了,她感觉出了事情其实另有原因。
“你。。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她的视线开始模糊,心中的急切折磨着她。
终于,她发现了他头上的变化。
伸手过去,要摘下他的帽子。
他却握住她的手,“对不起,我不该对你喊。”
“到底怎么了,告诉我。”
段诗诗心急如焚,根本就无法平静下来。
“老板五天前被于瑞打伤了,在医院昏迷了五天,醒来之后,拔掉滴管,就开始找你。”
吴一豪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,走出来说道。
段诗诗眼中的泪水,终于决堤而下。
“是真的吗?伤到哪里了?”
她无法抑制的颤抖着声音。
“别听他胡说,没那么严重。”
于清川狠狠瞪了吴一豪一眼。
“让我看看。”段诗诗执意要看看。
于清川却不肯,“先治好你的脚。”
“不,我要看过了,才能安心。”
段诗诗说道。
阿辰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,“她的脚再耽搁下去,可能会落下残疾的。”
吴一豪笑着说道,“老板,既然夫人要看,您就从了吧。”
一句夫人,叫的段诗诗顿时羞红了脸。
苍白的脸色顿时红润了许多,她垂下头。
于清川回头,“臭小子,你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。”
然后,他不再动了,任由段诗诗将他头上的脑子摘去了。
看着他脑后大片的血迹和肿起老高,段诗诗的眼泪再次簌簌而下。
“于瑞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呢?他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?”
“我没事,现在你要马上让阿辰给你看脚,知道吗?”
于清川起身,坐在她的身边,将她拥到怀里。
然后,对着阿辰说道,语气肯定,“快点吧,赶紧给她的骨头接上,不许有任何差错。”
那语气,形同命令。
阿辰沉着脸,没有事说什么,但是明显心里不是很乐意。
形同断骨的疼痛,让段诗诗低吼出声,她的手死死的攥着于清川的手臂。
但是,她还在尽量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。
于清川紧紧搂着她,眸色中纠结的痛苦,一点也不比段诗诗少。
阿辰的手法很好,其实整个过程不过十分钟左右。
可是,对于段诗诗来说却好比十个小时一样的难以忍受。
阿辰做完一切,给她的脚打了石膏,然后起身便往洗手间走边说,“你这下可以放心了,不会留下任何残疾。当然,如果她能乖乖听话在家好好休养三个月的话。”
于清川终于松了口气,他紧绷的身体才轻松了下来。
阿辰很快就走了。
于清川看眼仍及杵在他面前的吴一豪,“你是准备今天要在这里站岗吗?”
吴一豪微微一笑,“这个。。如果老板需要的话,我坚决服从命令。”
“滚。”于清川低低的说道。
吴一豪将笑脸收起,脸色严肃而认真的说道,“老板,你今晚上必须回医院,我想其中原因你知道。”
“我明天一早就回去。”
于清川起身,将段诗诗放躺在沙发上,然后给拿了毯子盖上。
“可是,李教授已经打来电话催过了。。”
“那就把电话关了。”于清川说道。
段诗诗似乎听出了什么,她试图直起身子说道,“你回去吧,我没事的。”
她刚微微起身就被于清川按住肩膀,他温柔的一笑,“嘘!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休息,其余的什么也别管。”
那语气不容人反抗,段诗诗还想说什么,他却竖起手指按住了她的唇。
“老板,李教授说。。”
吴一豪仍旧锲而不舍,不知死后的开口。
“你的老板是我,似乎你还记得。现在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,或者,明天递上辞呈!”
于清川打断他的话,语气平和却有犀利无比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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